“你我是女子,并非君子。”她扬起笑脸,说:“轻功是自身本事,我们来个借物使物,骑马比赛,可好?”
骑马?宋唐几乎已经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。
大约是记得当年我在辽国之时,骑的那匹马险些让我摔死吧?
可我却神秘一笑,说:“乐意奉陪。”
你还别说,这八年,我除了练习轻功便是骑马了。因为被妮露笑了无数次,说我连上马都不会上,一气之下,就学了八年。
我想,大约是她赢了,也是一比一平,不怕她,等第三次再想别的办法,输人不输阵不是。
可等我答应下来,屹然却说:“请列位做证,此次一盘定输赢,蓝蓝绝不耍赖。”
我话已出口,绝无反悔之意。